“咚咚!”敲门声再次响起,而且很急。
程申儿轻哼,不以为然:“如果不是司俊风需要祁家帮他做事,你以为这里会属于你?”
他却从后将她抱住,嘶哑的声音在她耳后响起:“以后不准再来找白唐喝酒。”
不是因为一束花,而是因为司俊风这份心思。
祁雪纯轻抿唇角:“她是司俊风请来的客人,你让司俊风去照顾。”
“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教授继续说道:“精神控制,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但它的本质是,让你失去自我,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她又会怎么样,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
司俊风的眼角余光里映出她落寞孤单的身影,不由地心口一缩。
祁妈已然离去,还给她带上了门。
忽然她感觉到不对劲,睁眼看去,司俊风不知什么时候到了房里,正斜倚在窗前看她。
身着便装的祁雪纯也随着学生群走进教室,在后排找了一个位置坐下。
“很好。”程申儿丢下一叠钱,走了出去。
“祁雪纯,给自己放个假吧,别再撑着了,”他说,“我带你去雪山滑雪。”
司俊风更加无话可说。
“你为什么生气?”她问,“我成全你和程申儿,不好吗?”
“你想怎么样?”祁妈问。
“你欺负她了是不是?”祁雪纯指着程申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