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所就在派出所的附近,苏简安没走几步就到了,看见门口有水果摊,她随便买了些应季的水果提回房间当晚餐,饭菜什么的,她实在是没有胃口。
苏简安虽然不像洛小夕那样宁愿死也不要不美,但这张脸她还是挺在意的,想到自己要挂着这道难看的疤痕生活一段时间,她就觉得郁闷。
浏览完那几页资料后,平整的A4纸在康瑞城的手上变成了一团,最终被他狠狠的掼在地上,那股狠劲像在朝着地方扔炸弹似的。
陆薄言不希望任何人看见苏简安出来时的样子:“没有了,你先下去。”
首播在周五的晚上,她确定陆薄言是有空的。但是想让他答应,她估计是要费些心思的。
苏简安愣了一下,差点吐出一口鲜血,她转过轮椅愤愤的看着陆薄言:“你这么不想看见我?”
可她大概真是鬼迷心窍了,饶是如此,也还是不后悔。
这天晚上,她在睡梦中,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闫队长的来电,城西的一个小区发生命案,有受害者死亡,紧急出警。
Candy无语,而洛小夕达成所愿了,记者和摄像师将她的四周围得密不透风。
陆薄言笑了笑:“时间不早了,你要不要回房间睡觉?”
她刚刚走出警察局,那辆熟悉的黑色轿车就停在了马路边。
苏简安不好意思说要去卫生间,只好说:“我要去换一套衣服。”她身上的病号服沾着陆薄言的血迹。
“杂志给我看看。”
难道真的像沈越川说的,是因为和她结婚了,陆薄言才有过生日的心思?
趁现在还有,他还能闻得到,他想回去。
他们这种人,在面对利益和种种诱惑时,都能拿出强大的定力控制住自己,不让自己走上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