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连连点头，“股价下跌那一次，董事会对程总意见就很大了，之后他的投资也没见效，公司现在已经没什么现金流了。”

“不用约不用约，直接上楼就可以了。”秘书将她拖进电梯，“你忘了吗，程总说过，你来公司谁也不准拦。”

她本来想说“要你管”的，但想到他是报社大老板，这句话说出来好像不太合适了。

“是吗？”他的手从她的脖子上拿开了，但没有从她身体上拿开，而是顺势往下滑……猛地一捏。

“他给了你什么，我给双倍。”程奕鸣说道。

一个纤细的身影从人群中转身，悄然离开了会场。

她点点头，明白的。

“今天你见了什么人？”

这话正是她想问他的，难道他没有什么对她说的吗？

“为季森卓发生点变动，也不是没可能吧。”他继续说。

回去后她要做好记录，看看他会用多长时间厌倦她。

她没告诉爷爷，只说报社有点急事便匆匆离开了。

“可我从来没听爷爷提起过，他怎么会连符家祖产都卖掉……”符媛儿实在想不明白。

不过她和程子同离婚的事，她还没有告诉妈妈，让妈妈先在疗养院里多养一段时间再说吧。

她小跑了几步，率先进了电梯。

爷爷的助理正将一个半人高的雕塑从地毯上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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