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什么?”章非云立即问,明白关键点就在她没说出来的话里。 祁父坐在最上首,但从他瑟缩的表情来看,他十分不自在,像是被人摁在当场。
这天司家的管家给祁雪纯打了一个电话,语调凄然:“好不容易拖延了几天,少爷还是要把老爷和太太送走,老爷为这事都病了,两天没吃饭了。” 有人举报司爸做假账,所以相关部门将司爸请来做调查。
祁雪纯无语,如果对方不是她爸,她很想一巴掌将他拍醒。 “只一晚,我们就分手了?我怎么不知道?”
她冷冷一笑:“原来祁雪纯病得不轻。” 腾一蓦地感觉周身多了一圈冷空气。
“你不必知会任何人,”祁雪纯打断他的话,“我不希望有更多的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的话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