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绝对不能跟陆薄言承认!
陆薄言交代过苏简安单独住,徐伯给她安排了一间白色为主调的,温馨又干净的卧室,距离聂少东的房间不远。
“这种犯人不是应该关在单独的房间吗?”苏简安愣怔了一下,“怎么会被打?”
“是。”就算不是,陆薄言现在也只能认了。
他带着一只价值上百万的Piaget手表,她咬的是那只表。
理由?
苏简安知道记者想听到她说出能引起轩然大波的话,但那样的话要丢陆薄言面子的哎。
“小时候你真的忘了?”陆薄言盯着苏简安的眼睛,“还有一个月前的酒会上那次。”
苏亦承“嗯”了一声,又点了一根烟,漆黑的目光酷似车窗外浓浓的夜色,深邃莫测。
她穿上一件薄薄的春款外套御寒,剩下的衣服都放进了车里,司机问她:“陆太太,你想去哪里?”
苏简安闷了这么多天,心早就飞到外面去了,但是看看陆薄言,她还是摇头了:“算了,你不会喜欢的,我们还是回家吧。”
苏简安低下头继续刷手机。
下着鹅毛大雪的平安夜,整个商场沉浸在圣诞的气氛里,她穿着厚厚的外套,带一顶针织帽围到耳朵,素色的围巾围到嘴巴上,把自己裹得像个小熊,几乎只露出一双眼睛,但他还是一眼就在汹涌的人群中认出她来。
回到家,陆薄言比苏简安先一步下车,苏简安冲下去冲着他的背影喊:“站住!”
陆薄言不悦的蹙了蹙眉,反手抓住苏简安把她拉进怀里,手越过她的肩胛紧紧把她圈住。
陆薄言眯了眯狭长的眸,几分危险充斥到了空气中,苏简安弱弱的:“干嘛啊,我好歹算半个医生好不好,这真的不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