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以为陆薄言经常戴这条领带,就是因为是她送的,对陆薄言而言更有意义。 她不能起来,只好用尽全身的力气爬过去,腰和腿很痛,头沉重得不像是自己的,不到五米的距离,她不知道自己爬了多久,但最后她成功的缩进了那个潮湿的小山洞里,终于没有雨点往她身上招呼了。
此刻同样觉得不懂的,还有钱叔。 陆薄言顿了顿,双眸里掠过一抹阴冷:“应该还没有,十几年前的新闻沸沸扬扬,他大概以为我已经死了,最多觉得我这个姓熟悉而已。”
他一度认为是最近,但涌上来的记忆又告诉他,是很久以前。 苏简安挂了电话,看着手机退回桌面,忍不住翻出了陆薄言的号码。
“……来一次就够了。”洛小夕伸手下去掬了一把河水,又反手泼到河里,“世界上还有很多风景漂亮的小镇,再来就没什么新鲜感了。” “行啊。下午见。”
她又跳回沙发上,抱着抱枕继续看电影。 但这戏是她开的头,哭着也要演完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