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房间,许佑宁这才问:“对了,你今天上午去哪儿了?阿光怎么拿回来那么多文件?”
陆薄言惊艳,却又有几分迟疑。
他不用猜都知道,这一切,都是陆薄言默许的。
“不是说无聊吗?”穆司爵无视许佑宁的怒气,轻飘飘地打断她,“那我们来做点有趣的事情。”
当年唐玉兰带着儿子自杀,只是一个制造出来蒙骗康瑞城的假象。
“唉……“阿光长长地叹了口气,无奈的说,“七哥,我发现……我其实挺喜欢梁溪的。但是,我没想到她是这样的人。”
穆司爵想到他今天早上还在和许佑宁商量给孩子取名字的事情,目光倏然沉下去,变得复杂难懂。
“……”苏简安不知道怎么继续编,她怕再聊下去,她就要露馅了,只好说,“那我先去给你准备晚餐了。”
苏简安知道陆薄言是担心她在来的路上出事,摇摇头,说:“我才没那么天真呢!我带着米娜和几个人一起来的。你放心,我会保护自己。”
许佑宁抚了抚自己的小腹,唇角噙着一抹浅笑:“因为芸芸问我,我们有没有帮这个小家伙取名字?”
“呐呐呐,你看”阿光幸灾乐祸的指着米娜,“开始学我说话了吧?”
“嗯……”许佑宁沉吟了片刻,“如果我是新员工,我会很高兴听见这个消息。”
“我提醒过司爵了。”陆薄言说,“司爵应该会往医院增派人手。”
软。
忙了一天,下班的时候,沈越川给萧芸芸打了个电话,萧芸芸说还在丁亚山庄,他干脆坐陆薄言的车一起回去。
陆薄言和苏简安离开后,病房里只剩下穆司爵和许佑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