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奕鸣眸光一冷:“不如严小姐先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躲在我的包厢里,我的桌上为什么会有两杯特殊的酒?” 符媛儿大概明白他说的,应该是他的根本利益吧。
这种感觉,好像暴风雨来临前的沉闷。 程奕鸣一直琢磨着符爷爷的话,听着像是一种提醒,但他敢肯定符爷爷是不会好心提醒他的。
希望她看清楚形势。 说完,她转身离开了。
程子同不以为然:“不是我早看出来,是你太晚看明白。” 他果然派人与爷爷交易,借机打压股份价格,符家公司的资产就这样在数字中,变得烟消云散。
她想挣脱他,他没给她这个机会,双臂紧紧圈住了她,“他迟早要跟别人结婚的,你们没有缘分。”他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对这片山区的贫瘠,她早在资料里见过了,刚才一路走过来看过来,她对这里的贫瘠有着更深刻的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