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一想,之前在船上,程子同莫名其妙问她能不能看懂地图,其实已经在暗示她了。
两人走出会所,符媛儿一直没出声,闷闷的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接着又问:“所以你跟于辉也是这样?”
符媛儿冷笑:“彼此彼此。”
程子同的目光从刚才的响声处收回。
“怎么了,是需要我帮忙吗?”他问。
就像陈旭这种人,对弱者高高在上,对强者又一副跪舔姿态,这就是小人的一惯德性。
因为私事打扰人家的公事,似乎不太地道。
如果说得华总高兴,答应带她去地下赌场赌几局也不是不可能。
于翎飞周三过来,将社会版准备好的稿子大批特批,而周四一天时间,记者们是绝对改不好的。
“没有关系,”符媛儿也在电话里安慰对方,“我之所以找你发这个,是因为我比你妥协得更早。”
“为什么?”
她拉开衣柜,想找一件程子同没穿过的衣服当睡衣。
“告诉他,然后把严妍推给渣男?”她不屑的轻哼,“像于辉这种渣男,就应该在脑门上贴个标签,女人们见了就能自动躲避。”
女人瞟了程子同一眼,傲娇的说道:“既然是我老公,当然只给我一个人买了。”
符媛儿神色凝重的翻看了一遍,这些做了批注的字迹都是于翎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