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了再告诉你。”他忽然又低头，趁她不备亲上她的脸颊。“我妈从来不跟我说这些，有那些七嘴八舌的亲戚就够了。”蒋奈轻哼。

祁雪纯见势不好，赶紧想要起身上前，却被司俊风一把扣住。出了大楼，程申儿快步跟上司俊风。

司妈点头，“倒也是，雪纯从来不在意这个，她满脑子只想着怎么破案……看着漂漂亮亮的大姑娘，出手却又快又狠。”“那她为什么在先生书房里待一晚上？”保姆反问。

“我……我去洗手间，失陪一会儿。”程申儿逃避程木樱的问题。“说到底你也陪我玩了一场游戏，而且没有在祁雪纯和程家人面前揭穿我的身份，我谢谢你是应该的，”司俊风一脸轻蔑，“一千万，够不够？”

祁家为祁父的生日举办了一场小型的派对，请来的人除了司家父母，还有一些两家共同的朋友。午后，春天的阳光明媚。

莫子楠深吸一口气，镇定的思考片刻，写下了几个地名。在她看来，打网球是一个非常解压的方式，把墙壁想象成烦心事，一下一下猛力打击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