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了她是干什么的。

秘书见司俊风也还在这里，而祁雪纯这话，应该是帮她说给司俊风听的。

白唐点头，“有时候，精神控制比暴力更可怕，影响也更深远。”

“合同呢？我先看看。”美华问。

审讯室里，祁雪纯将一份翻拍的账本照片递给白唐，这仍是司云在账本上写下的只言片语。

走到门口他想了什么，又转回来走到白唐面前：“祁雪纯在哪里？”

“为什么要这样做？”司俊风是来兴师问罪的，“不是你让我和祁雪纯结婚，为什么又让程申儿见到你们？”

祁雪纯顿时神色愠怒！

她眼里的伤感触痛了祁雪纯心底的伤，祁雪纯不禁想到，杜明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可曾留恋过什么？

祁雪纯弯唇，被他逗笑了，“你放心，我虽然舞剑，但意不在你。”

美华松了一口气，继续说道：“他想讨我开心，每个月都给我买奢侈品，但买完又总是唉声叹气，说没能存下钱什么的。我让他别买，他又怕我收其他男人给的东西，于是一边抱怨一边买，这种日子我过够了……”

“我也不能给你保证什么，雪纯，一直都是我三个孩子中，最不让人省心的一个。”

“今天上午6点到11点，你在哪里？”白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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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俊风转身打开门，眸光微怔。

欧翔仿佛被抽掉了灵魂，浑身无力跪倒在地，嘴里喃喃念着：“毁了，全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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