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把头埋进陆薄言的胸口,听着他一下一下的极规律的心跳声,安心的闭上眼睛。
只是一串陌生的座机号码,失望的接起来。
他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头像有千斤重,疼痛欲裂。
苏简安说:“你别……”
“不是不喝酒了吗?”
恨她为什么不肯说实话,恨她每一件事都不留余地。
她激怒陆薄言了,又或者从她“引产”那天开始,陆薄言就想报复她了。
晨光透过窗户铺进室内,她却没有以往看见朝阳的欣喜。
唯独,他绝口不提去美国之后的日子。
苏简安扶着陆薄言躺到床上,这才注意到他痛得脸都白了,却一直在咬牙撑着不愿意告诉医生。
还是说,他另有安排?
“不一定。”江少恺说,“其实当年康成天死后,康瑞城年纪尚轻,掌控不了家族的生意,加上警方的打击,康家在A市的势力渐渐被警方逐一瓦解,后来康瑞城去了金三角一带。
起床后才发现苏简安的脸色不是很好,抚了抚她的脸:“没休息好?”
最后,苏简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苏亦承也许是看她脸色不对劲,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
一道惊雷无声的从她的头顶劈下来,她浑身一震,失声惊叫,“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