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也懒得和穆司爵计较,把手机扔回口袋里,扶着唐玉兰进屋。 他朝着许佑宁招招手,示意许佑宁过来,问道:“阿宁,你觉得,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奥斯顿举了举酒杯,嘴角微微一翘:“放心吧,人死了。” 穆老大的气场,普通人想要hold住,实在太难了。
穆司爵眉目疏淡,惜字如金的答道:“她自己。” 但是,许佑宁当时的姿态,像极了一个不怕死的傻子,固执的要用血肉之躯去迎接一把锋利的刀锋。
穆司爵紧缩的瞳孔缓缓恢复正常,双手也逐渐松开,声音异常的平静:“我没事。” 如果真的是这样,现在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成了徒劳。
陆薄言打了几个电话,安排好一切,最后吩咐了几个手下,总算办妥这件事。 他睁开眼睛,紧蹙的眉头舒展开,脸上寻不到一丝一毫生病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