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寒看着照片中笑容甜美的冯璐璐，不由心口一酸。“我知道你跟她没有关系。”纪思妤说。

“……你给我一辈子永不失联的爱，我相信爱的征途是星辰大海……”熟悉的旋律在耳边响起，冯璐璐就着它喝下了杯中的酒。她逼迫自己冷静下来，深呼吸一口气，才接起电话：“高警官？”

她站起来，下意识的理了理头发和衣服，才朝白唐走去。“李萌娜，你以为你做的事有多高明吗？”冯璐璐哀叹，“事到如今，你还将责任算在别人的头上！”

陆薄言的越野车平稳驾驶在丁亚别墅区的小道上。她明白了，刚才的泪水是为李维凯而流的。

“她跟你说了什么？”白唐问。这个小家伙睡得倒是安稳。

李萌娜还说自己没正经上过学，“借花献佛”这个词用得很好嘛！不知道为什么，冯璐璐坐在他身边，会觉得很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