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他从后追上来，伸手去抓她的手腕，但被甩开了好几次。 “手机里说话的不都是别人……”符媛儿忽然明白过来，那不是平常打电话，而是子吟在监听别人。

“符媛儿，现在你明白了，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可怕？” 咳咳，符媛儿真想提醒她把口水擦擦，三台摄像机同时对着她呢，可谓三百六十度无死角。

“严妍是程奕鸣的女人。” “当然，就算你不问，也改变不了事实。事实就是，你是垫底，过去现在未来都垫底！”

车内坐了一个与令月模样相似的男人，正是昨晚上符媛儿在会所门口见过的。 符媛儿弯腰将球捡起来，一个金色卷发小男孩已经跑了过来，他指着符媛儿手中的球，发出一个音节。

符妈妈欲言又止，只能将询问的目光投向程子同。 “我觉得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