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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雪纯急忙收回目光，她这个爱打量人的毛病，是在研修犯罪心理学时落下的。
程老嘿嘿一笑，“小女娃，你得叫我曾祖父。”
“不是他是谁？”程奕鸣问。
“不然你以为你怎么得到这个女二号？真是贾小姐真心推荐的？贾小姐为什么要推荐你，贾小姐又是听谁的话？”
乐摇头，“按我的计划，我是可以查出来的，但我决定放弃。”
“柳秘书，”程奕鸣叫道，“来我办公室一趟。”
这个属于保姆的私生活，严妍还真没权利过问。
见严妍和符媛儿走出婚纱店，贾小姐起了好奇心，接下来严妍会怎么做？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严妍劝慰贾小姐，“你现在先回酒店好好休息，明天我去找你，我们再从长计议。”
但想来想去，也没想出个头绪。
“我叫严妍。”严妍纠正道，也转身走了。
车子在红灯前缓缓停下。
祁雪纯眸光轻转，“我找付哥，我是他的客户。”
祁雪纯冲袁子欣扬起下巴，“我们换衣服。”
“你想得到什么？”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天台上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