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陆太太,陆先生真的用特殊手段逃过了法律的制裁吗?”
苏简安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收到恐吓快递的事情告诉了陆薄言。
苏简安最后一点怒气也消散了,把解酒汤盛出来,装了一半进保温桶,写了张字条压在苏亦承的床头柜上,告诉他有解酒汤,冰箱里有饭菜,然后端着剩下的一半去叫陆薄言,“起来,把这个喝了。”
记者的反应很快,立马掏出手机打电话:“陆薄言在警察局呆了一|夜。虽然是没什么价值的新闻,但至少可以算是事件进度。先把这个新闻发出去!”
庆幸的是,萧芸芸不在妇产科上班,印证不了陆薄言的猜测,事情……应该还可以再瞒一段时间。
陆薄言的唇角透出讥讽,“康先生醒着也能做梦?”
老洛在客厅喝茶,见她终于醒了,让她去吃早餐。
“当初他来警告我,我如果敢动你,他就让苏氏从这个世界消失。看来,他对你真的很好。”苏洪远笑了笑,“既然你愿意天真,那就相信他会永远忠于你吧。”
大早上,竟没有一个员工敢跟陆薄言打招呼。
三个月来萦绕在她脑海的、困扰着她的问题,已经有了答案。
害她白难过了好几天!
她知道拉着行李箱出门很容易引起注意,所以把最重要的几样东西放进小行李箱,趁着徐伯他们不注意的时候,先把行李箱放到车子的后备箱。
洛小夕再也不能像过去那样睡懒觉,即使熟睡中仍然觉得有什么事情很沉重,她从噩梦中醒来,入眼的是惨白的病房,以及趴在病床边的苏亦承。
粥是连砂锅一起送来的,还冒着能把人烫伤的热气,洛小夕千哄万哄加上威逼利诱,苏亦承才喝了一碗,摆手说不要了。
她突然觉得背脊发凉,果断躺回了温暖的被窝里。
苏简安难得一觉睡到八点,可睁开眼睛的那一刻,突然觉得不安,却又无法解释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