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的自信不像在说假话，可如果是真的，他怎么做到呢？更别提这是女婿了。

“十分钟前，程总还在这里的……”秘书可以对天发誓。符媛儿点点头，心里涌起一阵得逞的欢喜。

闻言，季森卓的眸光很明显的黯然了下去。他真的截到了一条刚发给季森卓的消息，消息是这样写着的：你捡回一条命又怎么样，符媛儿正在和程子同卿卿我我，根本不管你的死活。

找着找着，两人的脑袋忽然碰了一下，她疑惑的抬起头，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都蹲了下来。“是我。”

符爷爷点点头，拿出一个文件袋给了符媛儿。你真的很难想象，于靖杰会为一棵人参，和程子同在电话里聊半小时~

撇开其他时间不说，这时候的子吟，从头到脚都是一个专业人士的模样。现在，她要对这份坚定打一个问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