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渐渐的她也迷糊了，自己的看法似乎是错误的。

季森卓轻声一叹，目光仍停留在大海深处，“世间上的事情，有几件能完全如自己的愿望。能碰上自己真正喜欢的人，也许就是上天的恩赐了，媛儿，我现在明白，爱不是占有而是成全。你大可去追求你想要的，不用顾念我，只是我想让你知道，如果你受伤了，想回头的时候，我永远会等着你。”

“管家，昨天晚上谁巡夜？”程子同问道。

那女人的目光本来已经转向别处，闻言特意转回来，将符媛儿来回的打量。

声音还放得很大，是故意让她听到的吧。

程子同更像一点。

“程太太，旁边就有房间，你扶程总去休息一下吧。”祁总还是比较靠谱，招手叫来服务生，帮着她一起扶起程子同。

包厢内安静了一会儿，才响起程子同的声音：“我和季森卓竞标，我输了。”

“媛儿，对不起，”他很认真，很用力的说着，“我回来了。”

“颜小姐不是你能比的，也不是你能代替的。收了钱，做好本分的事情就行了。”

“朗宁广场。”管家回答。

“就这样？”她问。

她猜测程子同今晚是不会回来的了，忽然她想要泡澡，然后好好睡一觉。

“颜小姐，咱们今天高兴，咱们再一起喝个吧。”说话的是陈旭。

季森卓看向她，模糊的灯光之中，她的眸光忽明忽暗，闪烁不定。

“现在的女同志真是厉害，长得漂亮不说，工作还这么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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