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我什么?”她问。 就说今天的生日派对吧,斥资上百万,为的只是一个认识不到一个月的小女朋友。
但她一声不吭,可见她对自己说的话有信心。 “明明知道有人给我设套,为什么不声不响的离开?”他再次喝问,太阳穴在跳动,气的。
她现在失忆了,也不再怀疑他的身份了,反而觉得他能做这些,是理所应当。 光滑的镜面反射出他冷漠的脸。
她心头咯噔,没想到他答应得这么干脆。 他拔腿就要走,却感觉自己陷入了一个巨大的阴影之中。
…… 祁雪纯冷下双眸,什么出差,原来是障眼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