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苏亦承的短信就进来了,简简单单的四个字:睡了没有?
谁也不知道,她的“过一段时间”是要过多久。
但自己做过什么事情,她岂会记不清楚?
她也压根没有答应,只是想把他支开,然后趁夜离开医院。
报道称,记者当时正好在该酒店采访,意外看见陌生男子携着苏简安到酒店,根据酒店服务员的说法,他们进了同一个房间,很久才出来。
苏简安按了按还隐隐作痛的额角:“只是被金属块磕到了,没什么大碍。”
江少恺看资料看得几乎要拧成“川”字的眉头慢慢舒展开,笑了:“我怎么没想到呢?司机站出来推翻供词,就能申请重新调查了。”
苏简安看了眼休息室,陆薄言一时半会估计没法谈完事情,索性拉着沈越川八卦:“你一直没有女朋友?”
走出办公室,医生却又换了一张脸,严肃的告诉随行的警员:“病人伤得不轻,需要住院观察!”
“啊?”刘婶诧异,“少夫人,不吃过早餐再去吗?”
陆薄言凉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出去找谁?”
“不行。”苏亦承想也不想就拒绝,“田医生让你观察一天,今晚还要再住一个晚上。”
江少恺按住苏简安的手:“到我车上再接。”
不如等她情绪稳定了,让苏亦承亲自来跟她解释,这毕竟是他们之间的问题。
他的背脊应该永远骄傲的挺直,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让他弯了脊梁。
沈越川推门匆匆忙忙的进来,“妈的,康瑞城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