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没隐瞒她，点了点头。

但他作为竞标的失利者，出现在今晚的酒会一定会十分尴尬。

照这么发展，他们将按照程奕鸣所预想的，吃完晚餐，听一听小提琴曲，然后愉快的商量好合作细节。

“你放心吧，我打算带她去露台。”他冲于靖杰说道。

迷迷糊糊中，她感觉到一阵清凉的痛意。

比如这大半个晚上过去了，她连自家公司的内幕消息都打听不到。

“如果你选我当合作对象，我估计程子同的确会服软。”程奕鸣接着说。

看多了，就又会陷进去，就像刚才在走廊时那样。

他一言不发，转身离开。

“他是不是在旁边，你不敢说真话？”

他们都知道自己有可能来陪跑，却还能谈笑风生，在生意场上混，有时候也得演一演。

符媛儿汗，“你夸我还是损我呢。”

“好看吗？”她问。

指尖感受到的柔腻，反而勾起了体内的躁动。

虽然灯光昏暗，她却能看清他的表情。

片刻，他才回过神来，眼里浮现深深的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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