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把牛排切成小块换过去给苏简安,一下子就把她的注意力吸引回来,她拿过叉子吃起来,虽然也算细嚼慢咽,但相比之下陆薄言慢条斯理的吃相比她优雅太多。
这次苏简安出息了,没有僵化,但还是不怎么会换气,感觉呼吸愈发的困难,肺里的空气又要被陆薄言的舌头抽光了一样。
现在她不单是体力恢复了,连胃口也恢复了,想了想说:“什么都想吃,你决定吧。”
苏简安说:各花入各眼。
陆薄言把苏简安抱上楼,下意识的就要把她送回她的房间,但意识到唐玉兰就跟在他身后,不得已把苏简安抱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乌黑明亮的眼睛里满是倔强的认真,陆薄言勾了勾唇角:“现在开始做也不迟。”(未完待续)
“你让那么多人看见你这个样子。”
他回房间去拿了手机出来,苏简安脸上的震惊还未褪去,他蹙了蹙眉:“你出门买东西正常?我去就不正常?”
苏简安并不意外,抽了张纸巾擦手:“你想说什么?”
说完把毛巾塞给陆薄言,苏简安逃一样跑到了餐厅。
打边炉类似火锅却又不同于火锅,它用高汤做头汤,用海鲜和山珍入味,没有一般火锅的火红麻辣,吃起来清淡鲜香,身体处于特殊时期的女孩子照样可以大快朵颐。
陆薄言绕过桌子走过来,把苏简安从座位上拉起来:“伤到哪儿了?严不严重?”
苏简安为数不多的自信被陆薄言看得一点点消失了:“你是不是觉得不好看啊?”
这一刻,陆薄言的牙龈都要咬碎了。
她赖着不肯起来,他无奈的抱她,似乎成了自然而然的事情。
“薄言哥哥……”烛光把两人的身影投到了地上,看起来他们几乎要抱在一起,格外的亲昵。
陆薄言的眉头蹙得越来越深,心好像被一直无形的手揪住了,莫名的又烦躁又焦虑。苏简气得咬牙,不甘示弱:“你摸起来像四岁的!”
陆薄言毫不费力的圈着她,声音里有几分玩味的笑意:“沈越川让我们继续,你跑什么?”她干脆直接问:“你和陆薄言到底怎么了啊?”
她这一辈子最大的敌人就是苏简安。不一会,敲门声响起,不用猜都知道是陆薄言在催了。
一个近60岁的老人站在书桌背后,手上执着一支毛笔,笔端是一幅快要画成的水墨画。“放心,我没事!”苏简安转了一圈给苏亦承看,“邵明忠两兄弟根本就是纸糊的老虎!”
苏简安努力扬起唇角:“谢谢。”明明叫小怪兽,老是张牙舞爪的好像有无穷无尽的勇气,可为什么一睡着就这么敏感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