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芸芸是新手，倒是兴趣十足：“唔，我可以帮你！”

陆薄言接过托盘，蹙起眉看着苏简安：“怎么没有去休息？”

苏简安不敢有丝毫放松，急切又期待的看着许佑宁，等着她的答案。

陆薄言不说话，在心底冷哼了一声

她今天特地扫了腮红才出门的，就算她脸红，应该也没什么人可以看出来。

一年前，许佑宁执意要回到康瑞城身边，穆司爵并不知道她是回去卧底的，把她抓回来好几次。

许佑宁的眼眶开始发热，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

话说回来，这也许是她生命中最后一段日子了。

方恒是穆司爵的人，这么关键的时刻，他当然会帮她。

许佑宁看向康瑞城，诚恳的道歉：“对不起，我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刚才是我的疏忽。”

萧芸芸咬着唇权衡了一下，还是决定现在就告诉沈越川，说：“有一件事，我觉得我有义务告诉你。”

其实，许佑宁心里很清楚，她不可能永远陪着沐沐。

车厢本来就狭窄，康瑞城抽烟的话，车厢内的空气就会变得污浊。

在这里，他和陆薄言比起来，陆薄言占着绝对的优势，不管他和陆薄言发生什么矛盾，最后吃亏的人一定是他。

他善用暴力，可以毫不犹豫地要了一个人的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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