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开他的手：“看在我们这么熟的份上，我可以给你排一个候补一号。”

符妈妈轻叹一声，“舍不舍得，要看用它换什么东西。”

沉默过后，他说道：“你走吧，我放你……当年你对我的恩情，就当我全部还清了。”

大哥，明明是你一脸不高兴，要求这么做的好不好。

他的眼角浮现一丝邪恶的笑意，仿佛看她被弄疼让他很高兴。

想当初媛儿追着他，他却不搭理的时候，符爷爷也经常在符媛儿脸上见到这样的神情。

程子同略微思索：“好，我会安排。你帮我一件事，下周再告诉她房子已经被卖了。”

“那你是不是也应该给我阶段奖励？”

季森卓脸色微白，但也点了点头。

她本能的挣扎，程子同低头在她耳边说道：“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谈不成生意原来要掀桌子的，”严妍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情况，“程奕鸣的公司是靠耍小孩子脾气成立起来的吗？”

“究竟怎么回事？”她忍不住追问。

“那你扔了吧。”

“少废话了，这件事是机密，我不会告诉你的。”

没人听到他说了什么，除了符媛儿。

“你问这个干什么？”符媛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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