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尤歌对于外界的信息接受也完全不需要如何形容,流转于各处的信息汇聚,对于混沌国度的信息处理也时刻都在他的存在之中自然流转。 时间继续流逝,几天的闹腾,治安所虽然也在不断的抓捕一些新的被旧景武器所迷惑的人类,但也都偏向于贵族内的存在,大部分的普通平民则是完全的被忽略。
一如既往的提醒,随着卡哈尤的上半身手掌之中拉起一条长长的蛛丝之后,大地之上瞬间化为了黑暗的无底深渊。 皮克尤的话里暗藏着许多的深意,自然这也是尤歌想知道的,倒不是因为大角鼠,也不是那毁灭的斯卡文宇宙,而是关于那丝丝神性的真实存在。
不像是要塞那般扭曲错乱,这里的整洁有序,统一的色彩将这里渲染出了一种极具序列性质的艺术感。 “TheRed。”
巨大的长着水晶卷须之花的眼珠子在空中漂浮,浓郁的污染在不断的扩散,下方水晶状的大地也在不断的扩散,夹杂着偶尔不知道何处传来的炸裂声,让这一切显得那么不真实。 异类种群们冲入这里遇到也只是一些小打小闹零散水晶异类,对于他们来讲没有米戈族的科技,没有王者级别的辅助,也没有尤歌这种bug级别的衬托,但是他们也有属于自己的秘密手段,那就是封印。
而现在,这来自于天空之中散落的力量,第一个让他们想到的就是这毫无副作用的效果。 好似完全被残暴和毁灭的思想所控制,这丧失心智的疯狂,暂时没有任何可以让尤歌发现什么可以称道的有趣之点。而比之法克尤的疯狂,更是没有能够让尤歌来津津乐道的。
“王城间谍,这家伙...有趣,或许我能够发现点什么。” “站出来,让我看看,你们这群混账最后获得了什么东西,是不是又被那个家伙戏耍一番!”
“异类,就是你再找我?!” “红先生,最大的问题就是对于空间的使用,深空异类的存在完全依靠于深空的浓郁能量,他们的繁衍甚至都是没有周期可言,唯一的缺少的就是一处合格的可以用来安顿他们后代的丰富资源区域。”
属性的未知,权能的不同人性趋势, “海姆达尔?阿斯加德的看门狗?那家伙在看着我们,敢怒不敢言?你来呀~一群垃圾的伪神,屁都不是!”
奥丁的声音传递在看到这一幕的存在的眼前,哪怕是灭霸此时的也对于法克尤产生了一种后怕,他的做法虽然强硬但是也没有这种疯狂和毫无底线,无故的毁灭一个星球,无故的这样把毁灭和疯狂当成乐趣的存在,必须要摧毁他! “大人,那把武器会勾起人们内心潜藏的记忆,并且通过人们的接纳度重新将其化为真实。”,索菲亚微微低头,目不斜视中回答了询问。
“哈哈哈哈~这就是力量吗!真是让人迷恋的感觉!这个世界,这个宇宙,又有谁能够阻挡我呢!” “差不多也行,一个普通的宇宙也可以让这样的世界入侵,趁机从中获利!”
“怕?如果王城还是之前的那个王城,我倒也无所谓,惹到了谁完全可以不在乎,有上面的人压着,那些人在不爽也翻不出浪花来,可是现在,哼哼,王城开始扩大了,内部的利益开始重新分配了,你觉得你的黑队为什么要扩张,单凭你一个人真的能够管的过来在扩大一倍,或者乃至十倍的王城?” 剥离他,寻找那真实的地狱星本体,
可Lv45的突破,所谓的无限,便是达成了这一步中最为重要的一步,开始无需吞噬,无需外界存在的补充,尤歌已经达成了自我意义上的初步无限。 叮叮当当,
自我存在的本质差距。 第一次体会到这超限的存在,尤歌心中所出现的想法还是无法理解这般的存在到底是什么,到底是如何做到超限一般的存在的。
“一个再也不是王城的王城,一个在绝望之中永远呈现毁灭状态的王城,便是我所想的事情。” 刚才的那种信息回流,时间重塑的恐惧,尤歌不相信别人没有感知到,他身上涉及到的东西岂会那么的简单,若是恐惧延续,相比和他纠缠最多的橙王古拉格必然会最先坐不住的。
从里到外,从上到下,这群被自己喜悦所感染的人类,却不知道那混乱的背后,里王城内又因此滋生了无数的阴暗异类。 “你知道吗~从我离开这里开始,我的手下们,就开始渗入了整个哭骨山脉,大大小小的事物,无数的关于人类关于宝藏的事情,甚至在这里发生的各种冲突,其中有百分之七十都是我安排的~”
“呵呵呵~尤歌大人还真的是慧眼。”,皮克尤默默一笑,这就有趣多了:“不只是你想要赐予王城绝望,有些人也在这个点上产生了同样的想法。” 洛基想说他们其实还是为了无限宝石,到那时这平淡的语气,让他心中闪过了一丝不可置信,他们只是想玩玩,想玩玩会不会能够摧毁宇宙,会不会让整个事情变坏变的更加...无法遏制。
同样的在这试探之中,他们也熟悉了这群守卫的攻击模式,随着半机械人尝试着开始将一个守卫入侵,企图摧毁,仿佛一切都是那么的简单顺利一般。 继续向前踱步,尤歌对于这有趣的想法也饶有趣味的思索了几下,但这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了,古拉格已然和他是俩个平行世界的存在了。
看着棺的存在,其内部的那几位眷属还在沉睡之中, 可却无有结果的存在下,他们在发现自己这种混乱情况之下,又陷入了自我的挣扎的漩涡。
“那么就是说,巴登并没有被带出去,而是还藏在王城之内!” 法克尤的嘴边低落了许多的红色,犹如吐血一般,顺着他的脖子在他的背后凝结出了一副红衣无面之人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