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忘记脱下白大褂什么的,太正常了。
“因为妈妈想通了一些事情。”苏韵锦看着萧芸芸,缓缓的说,“芸芸,我不愿意你将来更恨我。”他拆散沈越川和萧芸芸,已经给了萧芸芸最大的伤害了,她不想再做任何会让萧芸芸伤心的事情。
于是,他一次又一次的拒绝洛小夕,洛小夕不知“放弃”二字怎么写似的,一次接着一次跟他表白。
再长大一些,他明白了他是被抛弃的孤儿,院里所有的孩子都是。
第二天。
这几年沈越川每次回孤儿院,院长都会拿来他当年的档案,翻开相册让他看照片,偶尔还会打趣:“你看,这是你刚刚被送过来时的样子。转眼这么多年过去,你已经长成一个英俊的绅士了。”
可沈越川实在太淡定,萧芸芸不知道他是不是自有打算,也不敢出声。
沈越川扬起唇角,笑得格外迷人:“萧医生,让病人看见你凶巴巴的样子,不好吧?”
清晨间的城市,像一个刚从熟睡中睁开眼睛的婴儿,安静而又朦胧。路上车辆虽多,却没有堵塞的迹象,一辆辆车子迎着晨光疾驰,像是要奔赴一场盛大的希冀。
想到这里,萧芸芸突然意识到不对劲。
苏韵锦沉默了片刻,不答反问:“如果我说是呢。”
沈越川一脸不明:“立什么flag?”
苏简安摇摇头。
萧芸芸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沈越川的伤口上,没心思理会沈越川的插科打诨,更加疑惑的问:“签个文件,也不至于牵扯到伤口啊,你的伤口没有任何变化,这有点诡异。”
yawenku
却关不住心跳加速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