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唉,他这么一个单身多金又英俊帅气的大好青年,真的就没有个姑娘注意到他吗?
一阵强风刮过来,雨势又有变大的迹象。雨滴狠狠的抽打着山路上的植物叶子,不停的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她把头埋到床边,手抚|摸着柔|软的床单,曾经她以为,她会在这里和陆薄言共同度过两年的。现在,才半年啊……
她怎么会不想他呢?将近一周的时间,快要一百五十个小时,那天陆薄言去应酬不过四五个小时,她就已经睡不着了。
透明的玻璃窗外,金色的残阳散发出耀眼的余晖,阳光不像正午那样是一大片,而是一缕一缕的,投射过来在窗前铺了一层很浅的会跳动的金色,照得旁边的书架木色更深。
“不需要。”洛小夕说,“还是各凭本事最好。”
“陆总,喝完酒真的不去‘放松’一下?我们做东!保准你满意!”中年男人笑得暧|昧,所谓的“放松”是什么所有人已经心照不宣。
一大清早她迎来的,无疑是一记晴天霹雳。
她下意识的想蹲下来保护自己,可是腿上打着石膏,她哪能想蹲下就蹲下,只好扶着盥洗台的边沿缩着脖子,囧得恨不得钻进浴缸里蜷缩起来。
她一下一下的捶着胸口,只想找一个没人的地方躲起来痛哭。
或者是开一家小店,接待不同的客人,看碧绿的河水迎来送走每天的日升月落,简单就很幸福。
这一击,彻底把方正的骨气都打没了,一个大男人竟然哭出来:“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求你……我不会再骚扰小夕了……求你……”
“我不接受你的道歉。”她一字一句,“秦魏,如果以后你哪天意外碰见我,记得千万千万不要和我打招呼。”(未完待续)
她确实赚到钱了,状态恢复过来后她就为几家杂志拍了封面和几组照片,杂志发行后,她的工作量慢慢的多了起来,有时候赶通告要凌晨才能回家,还是在Candy已经推掉了不少工作的情况下。
洛小夕低下头:“那次的事情……”
“和薄言有关的。”沈越川仰头喝了小半瓶水,“他的生日是什么时候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