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穆司爵没有发现任何不对,带着许佑宁洗漱完,早餐也送过来了。
“好了,别闹了。”许佑宁接着问,“阿光,穆司爵的伤势究竟怎么样?我要听实话。”
穆司爵一时不知道是好气还是好笑,只好说:“我只是想让你先睡,我有点事,要出去一趟。”
“好。”米娜应道,“我知道了。”
他不用猜也知道苏简安为什么打来,建立通话,气定神闲的问:“怎么了?”
刘婶提醒道:“太太,你可以和先生一起下去的呀。”
只有这样,她才能在陆薄言有需要的时候,帮他一把。
午睡醒来的时候,她平白无故感觉到腿上有一股热热的什么,坐起来一看,竟然是鲜红的血迹。
“好了,别闹了。”许佑宁接着问,“阿光,穆司爵的伤势究竟怎么样?我要听实话。”
许佑宁心里涌过一阵暖流,笑着说:“其实……穆司爵和我在一起?”
相较之下,西遇就斯文多了,唐玉兰喂一口,他乖乖的吃一口,细嚼慢咽,活脱脱的一个小绅士。
又或者,许佑宁走了,他也不会有余生了。
穆司爵权当许佑宁是夸他了,挑了挑眉:“谢谢。”
“都不是。”唐玉兰神神秘秘的笑了笑,“我怕他们消化不了,喂得很慢,可是相宜不答应啊,要我不停地接着喂才行,所以是哭着吃完的。哦,最后吃完了,相宜还过来扒着碗看呢,连西遇都一脸期待的看着我,好像在问我还有没有。”
在烛光的映衬下,这个场景,倒真的有几分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