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佑宁还在苦思冥想刚才她到底漏了哪里没找,抬头就看见阿光拎着那个难倒她的包包进来,意外的问:“你找到了?”
不远处看着两人的许佑宁,早已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穆司爵可以轻而易举的把一个人送下地狱,但关心人这种事他做得十分不顺手,把花放到床头柜上,简单的问了苏简安几句,已经达到他的极限。
终于等到交警叔叔了!
“我本来就应该放下穆司爵,只把他当做目标人物。”许佑宁低下头,淡淡的说,“你放心,这个我一定会做到的。”
第二天。
许佑宁点了点头,多说一句的力气都没有。
一个残酷的真相渐渐揭开面纱,许佑宁的心跳砰砰加速:“阿光,我怎么从来没有听你提过你爸爸和穆司爵的关系?”
穆司爵没再说什么,视线偏向许佑宁,不咸不淡的问:“你怎么在这里?”
“七哥,对不起!”几个人一脸绝望的齐齐鞠躬道歉。
穆司爵扬了扬唇角,不紧不慢却不容反驳的吐出连个字:“不能。”
许佑宁想说不用,穆司爵那么挑剔,还挑食到变|态的地步,他不一定愿意留下来,到时候外婆就白忙活一通了。
准确的说,是看到陆薄言扶着一个女人从公司走出来。
苏简安所遭受的谩骂,和针对她的莫名嘲讽,都让她明白过来,有些人,不必在意她说什么,更没有必要和她争论不休。
许佑宁把问题咽回去,吐出三个字:“神经病!”
阿光甚至一本正经的问过她:“佑宁姐,你是不是喜欢折磨自己啊?听七哥说,这是一种心理疾病,要看心理医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