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寒紧紧握住冯璐璐的手，“小鹿，你为什么这么倔强？”
陆薄言和苏亦承互视了一眼，“这件事情有些复杂，宋东升和你说的差不多，但是宋天一是怎么回事？ ”
“呃……你……你要什么？”冯璐璐低着头，看都不敢看他。
宋东升闻言，一把抓住高寒的手，他泣不成声，“谢谢，谢谢……”
他扶着自己骨折的胳膊，假模假样的躺在病床，接受着主持人的采访。
“我……”冯璐璐想了想，除了给钱，她真不知道该如何来回报他。
“二位警官，实在不好意思，又麻烦你们了。”宋东升抬起头，这次他比上次更高寒他们来的时候还要虚弱。
高寒继续说道，“我在你家里看到了很多时尚杂志，还有一些画稿。那些画稿是你画的吗？”
程西西白了管家一眼，径直朝外走去。
“好啊。”
“这是法医处的徐法医说的，我们下一步就需要查一下她生前就诊的医院。而且还有一个问题。”
**
女儿交给苏亦承，公司也交给苏亦承，夫妻二人干脆去环球旅行。
高寒抿起薄唇，没有说话。
“好吧，这个问题，我还是很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