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操控！”蒋奈却语气坚定，“她不但想要掌控我的一切，还谎称这些都是我爸的主意，直到我十一岁那年，当他们打算将我送去寄宿学校，我的情绪彻底爆发！”

程申儿神色淡然，“司总问你话，你照实回答就是，看我干嘛。”

秘书见司俊风也还在这里，而祁雪纯这话，应该是帮她说给司俊风听的。

“她想帮你扫清障碍，”祁雪纯神色凝重，“她会将纪露露约到一个地方，然后……”

律师惊怒：“白队，这是什么意思，这……”

祁雪纯依言找到二楼卧室，还没敲门，里面已传来“幸运”的叫声。

“耽误什么啊，如果新娘真看上那件‘世纪之约’婚纱，提成够咱们吃一年了。”

“所以，你早就打算好了，祁雪纯不出现，你绝不会出现在婚礼上？”程申儿问，脸色苍白。

又说：“你别装忘记，我知道你死都不会忘记。”

“不能报警！”司爷爷立即阻止，“我看谁敢报警！”

“你别忘了明天上午的申辩会。”

这当然值得高兴，但最值得高兴的，还是他和程秘书能不那么别扭的相处了吧……嗯，他可没说，他们的相处方式看起来更像是偷那啥。

祁雪纯问：“怎么个不容易？”

“不过我小瞧了你，”司俊风吐出一口烟雾，“原来你即便对那个人伤心失望，也还是会调查真相。”

“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吗，”她来到他面前，压低了声音，“因为我看到了，你给了他一根铁丝。”

就是怕被误会在等他，所以才继续装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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