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还介意我前段时间对你忽冷忽热?” 这是父亲留在人世间的最后两个字,哪怕他无所不能,也永远无法知道父亲当时究竟想和他说什么了。
“我妈出国后找不到人陪她打麻将,就逼着我和越川学了。”陆薄言说,“不管多忙,我们每个星期都要陪她打一次。” 挂了苏亦承的电话后,她拿了车钥匙:“爸爸,妈妈,我走了。”
“什么东西啊?”苏简安翻找检查,“没有啊。”他上次出差的行李也是她收拾的,这次明明差不多一样,还少了什么? 她mo了mo额头正中间的地方,仿佛还残留着陆薄言双唇的温度。
他拉起苏简安的手,牵着她一起下楼。 ……
苏简安愣了愣,还没反应过来他们该做点别的什么,陆薄言已经欺身|下来,她眼睁睁看着他的五官越来越近…… “你为什么要吃这个?”陆薄言冷声说,“不想要孩子,你可以和我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