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娜斯女神
这一采访就到晚上了，她拖着疲累的脚步回到酒店，刚走进大厅，抬头又见程奕鸣朝这边走来。
是一个普通的文档，连标题也没有，看上去像是整理过的。
符媛儿警觉的往里看了一眼，“刚才为了应付他们，我把录音笔丢在墙角了，必须拿回来。”
程子同一脸的理所当然：“知道我为什么能当上公司总裁吗，就是因为我干了你说的这些事。”
如果不是他故意做出来的亲昵表情太假，她几乎都要相信这句话是真的了。
符媛儿下意识的往旁边躲了一躲，瞧见那男人和小泉上了程子同的车离开了。
“谈得怎么样？”忽然，她身后响起程子同的声音。
她忽然明白，不是于靖杰要她死，而是她知道太多先生的事情，必须死。
符媛儿微怔：“怎么不简单了？”
窗外夜色浓黑，像谁家的墨汁被打泼，但初春的晚风，已经带了一点暖意。
小优从沙发缝隙里找出一部电话，“今希姐，你电话落这儿了，你不知道啊！”
聚会是他发起的，珠宝展是他发起的，拍卖会是他组织的，更重要的是，他曾经叮嘱她，“今晚上就在房间里待着。”
“爷爷……”她轻轻叫唤一声。
有一张子卿和程奕鸣的合照，两人关系似乎还挺好……这真是一个了不得的发现。
“你是不是跟他结过仇？”严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