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不记得我们领证的前夜,我跟你说我们的婚期只有两年?你的反应居然是高兴。后来你还总是把离婚挂在嘴边,一再提醒我,两年后我们要离婚。”陆薄言看着苏简安,深邃的目光里泛出冷意,“简安,你知不知道有好几次,我差点控制不住自己要上去掐住你?”
涂上祛疤膏躺到床上,苏简安才想起她刚才亲了陆薄言一下。
陆薄言一走近就闻到了她身上的酒味,目光一沉:“你去了哪里?”
护士笑着和他们打招呼:“陆先生,陆太太。”
“像个男人一样负责!”她非常冷静的看着苏亦承,“你一个大男人,我一个黄花大闺女,你把我吃干抹净了,总要负责的吧?天底下从来都没有免费的午餐,额,那是宵夜……”
陆薄言第四次看手表苏简安已经去了半个多小时了。
“见过一次,但不认识。”
“和薄言有关的。”沈越川仰头喝了小半瓶水,“他的生日是什么时候你知不知道?”
他不知道爱情具有什么魔力,但知道爱情具有多大的破坏力了。
“……所以呢?”
下楼时,陆薄言已经坐在餐厅了,中式早餐在他面前冒着热气,而他在翻看着报纸的财经版。
“老公……”突然觉得叫上瘾了,她边往陆薄言怀里蹭边叫,“老公老公老公老公……”
陆薄言晃了晃手上的铁丝,唇角的笑意又深了一些,苏简安心里那种不好的预感更浓,转身就想跑,但她的右腿还没完全复原,根本无法像以前一样灵活。
苏亦承一挑眉梢,“看见你就忘了。”
她只好呵呵两声:“这么巧啊。”
他卸下了所有的骄傲和光环,像一个最普通不过的普通人,和她解释,向她坦白他的恐惧和他的不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