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总，”不远处传来齐茉茉助理的声音，“您来得不是时候，齐小姐正在拍摄。”忽然，她瞧见不远处走过两个身裹浴袍的女人，她的妈妈和小姨。

“这种药是男人吃的，而且是有年龄的男人，反正不可能是她口中所谓的弟弟。”阿斯也得出结论。“她没跟你提过吗，她是法医专业的学生，而且一直是体能俱乐部的优秀成员，”白唐回答，“警队一直在储备专业人才，去年她就已经考入了训练营，且一直利用业余时间参加训练。”

“跟你没关系，表嫂，我很好。”程申儿冲她露出一个微笑。渐渐的，舞池中涌进越来越多的宾客……一个服务生端着酒盘从他们身边走过。

明天他应该赶不回来，说了只是让他徒增烦恼。阿斯连连点头觉得颇有道理，“她在替什么人遮掩？”

司俊风皱眉。祁雪纯点头：“询问告一个段落。接下来的审问，方式方法都和普通询问不一样。”

司俊风没接她的茬，反问道：“你怎么还留在A市？”“毛勇跟你做事多久时间了？”祁雪纯换了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