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许佑宁离开的动静,穆司爵抬起头,凉凉的视线盯上她的后背:“谁准你走了?”
“我们会备份自己调查,再把东西交给警方。”陆薄言没有透露太多,扫了眼设施简陋的单人病房,“司爵短期内不会回G市,你的伤要在A市养了。我让人安排一下,下午把你转到私人医院。”
要知道,他这一走,赵家和穆家表面上的和平也将被撕破,从此后,两家水火不容。
她大概跟陆薄言说了一下她帮过洪山的事情,猜测道:“她应该是来道谢的。”
或者说,惭愧。
穆司爵没再说什么,视线偏向许佑宁,不咸不淡的问:“你怎么在这里?”
“好。”陆薄言摸了摸苏简安柔软的黑发,眸底的寒芒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柔软。
像一场梦,有朝一日梦醒,她不会后悔。(未完待续)
许佑宁石化在床上,半天反应不过来。
接下来,许佑宁絮絮叨叨说了很多,穆司爵边处理事情边听,到了后面根本没有听清她在说什么,偶尔含糊的“嗯”一声当做回应。
所以,生理期,从来不是她允许自己脆弱的理由,穆司爵这杯红糖水,是她在这个女孩子的特殊时期收到的第一份关怀。
“公司的事有越川处理。”陆薄言拨开苏简安脸颊边的黑发,“我在家陪着你。”
这一辈子,她大概再也离不开陆薄言了。
出了电梯就是电影院的小商店,萧芸芸买了两瓶可乐和一大桶爆米花,排队付钱。
穆司爵瞬间懂了。
穆司爵看了看手表,提醒许佑宁:“要飞好几个小时,你可以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