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了?”陆薄言似乎很满意苏简安这样的反应,抚了抚她的头发,“那就躺好,别乱动。” 论起自制力,陆薄言比苏简安强一点,他稳住呼吸,没多久就松开了苏简安。
不是这样的,但苏亦承解释不清楚,也不知道洛小夕怎么能一本正经的理解出这么多歪理来,皱了皱眉:“小夕。” 苏简安也知道陆薄言看见什么了,连腾地烧红,说话都结巴了:“那个,衣服我,我自己拿就可以了。”
陆薄言点点头:“不错。” 不对,也不完全是这样的!
苏亦承笑了笑:“你见过吃完了宵夜,还会负责把碗筷餐具之类的带回家的?” 苏简安心底的不安瞬间烟消云散,她第一时间接起电话,听筒里传来陆薄言熟悉的声音:“下班了?”
“陆薄言,”苏简安咽了咽喉咙,忍住探他额头的冲动,“你怎么了?” “可是”汪杨瞪了瞪眼睛,“没有地图,你怎么找?还是我把这份地图给你?”
陆薄言脸色一沉,走过来冷冷的看着她:“两年你都等不及了,是吗?” 沈越川笑了笑,附和道:“就是,亦承,你又不是小夕什么人,凭什么叫人家吃完饭就回去?”
俊美出众的男人,漂亮夺目的女人,这样的组合似乎天生就注定了,更何况他们的一举一动都透着默契,女人肆意依赖,男人只管宠溺纵容,园里的一切都沦为了他们无声的背jing。 苏简安大方的把左脸转过来给陆薄言看:“已经好啦。”
为了避免自己失控,他加快步伐把苏简安抱回房间放到床上:“我到客厅,穿好了叫我。” “小夕。”他认真的看着洛小夕,“对不起。”
苏简安去开洛小夕的冰箱,除了饮料酸奶牛奶之类的,就只有一些速冻食品,还有一颗快要脱水的生菜。 她平时是那么活泼跳脱的一个人,没心没肺永远都笑嘻嘻的,像泡在蜜罐里长大的孩子,根本不知人间疾苦,秦魏也从没想过她有一天也会哭,而且哭得这样伤心绝望。
洛小夕再迟钝也察觉到什么了:“苏亦承,你……你该不会回我的公寓了吧?” “你……”她气结,“洋桔梗哪里难看了?!”
沈越川也是知情知趣的人,说完就替小夫妻关上门,自动消失了。 洛小夕看着苏亦承的背影,在心里叫了千百遍他的名字,可就是叫不出声来,她只能哭,额头麻得快要晕过去,抽气急得好像下一秒她就要窒息。
她推开车门下去,进入警局,又开始一天的工作。 神奇的是,无论做什么,她都能这样心无旁骛的全心投入。
苏简安没有拒绝,她也正好想问问刘婶她走后家里发生的事情。沈越川再怎么知道,也肯定不如整天呆在家的刘婶她们清楚。 末了,陈璇璇又补充:“这个计划不完美的地方在于,需要时间和时机,毕竟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等到那样的时机。”
“你怎么受伤的?”她终于不再挣扎,只是冷静的看着陆薄言问,“为什么会受伤?” 邪肆,这个词,是用来形容这个男人的。
他去冲了个冷水澡冷静下来,躺到客厅的沙发上,想起刚才酒吧的保安来找他时说的话。 既然最终都是要曝光的,他何必再忍受洛小夕和别人眉来眼去,何必再忍受其他男人对洛小夕的觊觎?
其他人立即为这个机智的点子点赞。 “呵呵。”老洛笑得眼角的皱纹里都满是开心,“我愿意宠着我女儿无法无天到二十四岁才长大,怎么地吧!”
“陆薄言,”苏亦承颇头疼的样子,“人人都说你目光精准毒辣,可为什么你没看出简安对你十几年的喜欢?”(未完待续) “我都知道了。”洛小夕垂下眉睫,“我出道那天你预约了餐厅,还有你找我爸的事情,我爸告诉我了。可是苏亦承,我泄密了你们公司的方案,给你们带去那么大的损失,我们已经彻底没有可能,我也没脸再出现在承安集团了,不是吗?”
现在想想,多讽刺啊? 洛小夕知道自己错了,错了很多,但也已经无法挽回了。
下了高架桥进入市区,苏简安特意开着车在警察局的周围兜了两圈,马自达还是紧紧跟在她后面。 越想大脑就越是乱如麻,苏亦承起身打开床头柜,吞了两片安眠药,沉沉的睡意不一会就袭来,他终于可以顺利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