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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瑞城无语了一阵，阴阴沉沉的问，“沐沐，你是不是故意的？”
穆司爵没再说什么，视线转移向窗外。
可是，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更不知道来者的意图是什么，只能紧紧抓着沈越川。
康瑞城很肯定的点点头：“嗯。”
没多久，Henry也进来了，穆司爵继续和他们讨论沈越川的病情，评估手术风险，确定手术的时间。
“……”
萧芸芸忍不住抿了抿唇，笑了笑，接过宋季青递来的戒指，帮沈越川戴上。
这么一想，苏韵锦和萧国山离婚的事情，好像真的不那么难以接受了。
穆司爵挑了挑眉，一副欠揍的“你奈我何”的样子：“是又怎么样？”
方恒再提起的时候，穆司爵目光还是沉了一下，神色中浮出一抹寒厉的杀气。
毕竟，这是二十几年来，苏韵锦第一次和沈越川团圆度过除夕夜。
“虽然我很不喜欢你最后那句话，但是，我赞同你的观点。”萧芸芸的脸上浮出一抹笑容，“我就知道，就算你生病了，我们也还是有默契的！”
陆薄言看着怀中的女儿，目光温柔得可以滴出水来。
这两个人，没有一个是好惹的角色！
萧芸芸突然想到，蜜月虽然不可能了，但是……早声贵子什么的……还是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