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对这个答案似乎颇为满意,扬了扬眉梢:“睡了一个早上,你就这么想我?”
可她大概真是鬼迷心窍了,饶是如此,也还是不后悔。
“我没记错的话,这是你第二次走秀。”主持人问,“按理说你的舞台经验还很不足,怎么会做出那样的反应呢?我刚才都为你捏了一把汗,心想完了。但看见你做出那个反应后,我真的很想过来拥抱你。”
苏简安看出去,第一眼还只是觉得那个男人有些眼熟,等想起来她是谁,她的背脊蓦地一凉。
“对不起。”陆薄言拨开苏简安脸颊上的湿发,“简安,对不起。”
“想不想去?”陆薄言问苏简安。
人手一盘点心或小吃,几个人一齐涌上了二楼,有说有笑,但在二楼的走廊上,又纷纷安静下来。
陆薄言把她箍得更紧,托住她的脸颊:“我看看去疤膏的药效怎么样。”
苏简安用陌生的目光看着他,长长的睫毛微微发颤,像振翅欲飞的蝶。
这个晚上,是苏简安走后陆薄言睡得最安稳的一个晚上。
念小学的时候,老师命题《我的理想》让全班同学写一篇作文,不同于别的同学想当科学家宇航员,江少恺写的就是法医,小小年纪已经把老师震惊了一番。
“呃……”所有的窃喜和准备好的调侃都卡在了苏简安的喉咙里,她看着陆薄言,目光开始无措的闪躲起来。
她果断的又推开房门。
“没有了。”苏简安闷闷的躺好,想到自己这几天都要躺着不能动弹就……很想死。
苏简安一边被唐玉兰拉走一边用目光向陆薄言求救,陆薄言却只是跟上来,在她耳边说:“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