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又安静了一会儿。

她做了好几次手术，即便陷在术后的昏昏沉沉里，她也能清晰的感受到伤口刺骨的疼痛。

“你担心那不是药？”

她换了一个方式抱怨：“太太，这个秦小姐是什么来头，她今天把客厅的摆设全改了，家里吃什么也由她做主，祁小姐看在眼里，嘴上虽然不说，心里难道不会有意见？”

“司俊风去哪里见客户，会很晚吗？”她不再纠结程申儿的话题。

一时间司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司俊风：……

她立即回头，险些脚步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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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她害怕喝中药，还被人笑话说被丢进狼窝里都不怕，却害怕一碗苦药。

司俊风亲自动手。

牧野见状，一脸嫌弃的说道，“喂，你不会特意来恶心我的吧，长得难看也就算了，偏偏还会恶心人，段娜可真有你的。”

“我也没想怎么办，”司妈回答，“我就想留申儿在A市住一段日子，之后她想待哪儿，就待哪儿，你别捣乱。”

“你可别说我误会了你，连他的衣服都穿上了！”他忽然语气恶狠狠，脸色冷沉到发黑。

她的手机在客厅。

唯一的解释，那是她以前的记忆在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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