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低声音：“有一条船挂彩旗，晚上你们上船去坐坐，九点以后到二楼。”司俊风琢磨着程申儿的用意，将纸条还给了美华，“什么时候找她，听我的安排。”

想想他的一家老小，他只能选择躺在废墟，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不对，”另一个亲戚二姑说道，“三嫂也去过爷爷身边，给他倒薄荷水。爷爷喝了半杯薄荷水，就离开饭桌了。”

女人将纤纤玉手搭上司俊风的肩膀，柔媚轻笑正要说话，助理先一步出声：“程秘书，你来得正是时候，太太还没过来，你再跟她祁雪纯离席而去。

“纪露露，你听到了吗，”莫小沫唇边的讥嘲放大，“他叫的是我的名字，他关心的是我，他眼里根本没有你！”司俊风有点懵，他预想中的画面，难道不是她深感被羞辱，大骂他然后跑开？

一个小时后，犯罪现场基本被清理干净。“上午我在家休息……我有证人，我太太可以证明。”他拼命为自己找不在场证明：“派对那天我很早就走了，别墅的管家看到了……还有，案发时我也不在现场！”

祁雪纯没管她，找到一个房门虚掩的房间，轻轻敲门，里面却没有回应。程申儿一愣，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