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寒顿时心花怒放。 什么怪,什么奇,就发什么。
如果当初只有她一个人,她可能会结束掉自己的生命,结束掉自己这悲惨的一生。 她从来没有如此轻松过,即便这种自由,她是以屈辱的方式获得的。
平时的高寒都是一个严肃谨慎的人,他们在一起当同事几年了,他这是第一次看到高寒这样这样“放纵”。 高寒将饭盒放在茶几上,他似是又想到了什么,在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来一个玩偶。
脸上一处枪划伤,腰上一处刀伤。 “好的,麻烦你了。”
“高寒,你怀疑是熟人作案?” “爸,妈,您二位别表现的太明显了行不行?我,你们的亲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