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
杀人,吃人,杀人,吃人,野兽,人类,怪物,人类,有区别吗?有区别吗?
大角鼠声音逐渐痴狂,收割这俩个字被他咬的特别重,斯卡文大陆上原本处于鼠人之神的他,还稍微的对于生命存在着敬畏之意,但是在各个宇宙之中的征战,以及漫长的时光里,让他彻底的对生命失去了敬畏,
大角鼠的手上缠绕着黑死疫病的能力,从中漂浮着一个印记,全部都倒影在了大角鼠的眼睛之中。
战国底下的头颅更加的颓废,人类这俩个字让他完全没有继续探知尤歌的想法,转而内心回到之前尤歌询问他的问题上,对于那些此刻可以送了一口气的残存人类,不需要继续和那群无尽怪物战斗的人类,充满了绝望。
一股无形的黑影出现在了嚎鬼的四周,不断的包围着,等到完全将嚎鬼概入,那些拉扯着嚎鬼的肠子也全部突然的断裂,海胆一样的身躯软化,被拉长的刺状身躯全部摔落在了地面上,
完全被植物虚影占据的空间,也间接的将他们所有人都保护了起来。
“嗯。”
但是也并没有结束,那些个疯狂的艺术家似乎进入了一种特殊的状态,嘴里连连叨念着这个不行,那个不行,手中的东西也是不断的向外扔,甚至连他的身上都开始不断的掉落起了许多的林杂碎物,一个个的不偏不倚的砸向了下方的拉瓦尔头上。
“似乎并不是那么的排斥?”,这股力量不断的刺探着法克尤,只不过刺探之间并没有什么过于深入对方的体内,只是以一种完全不明所以的方法在寻找、判定着什么?
“膀胱?”
“对对,恶魔果实,你想要谁死?说出来~”,坐在岛屿边缘位置上,看着下方行驶来的船只上的那个人,皮克尤的眼里都是笑意。
男人、女人、小孩、老人、双性人、怪物、外族、无性物种,又或是喜怒哀乐、悲欢离合、酸甜苦辣...等等的感受,都在一秒或者数秒内在他的心中开始肆意跳动,这一刻他就是这些人性的本体,他们是他,他是他们,完全没有了区分。
“可行性呢?”
随着这俩位的交谈,也就有了后面的变化,那些分崩离析的鼠人小群体就成了阿贝尔附赠给虫节氏的第一个礼物。
虫节氏高呼一身对于尤歌的尊称,紧随着那种超凡生命的感觉降临,那随之来自于虚无之中的深红之光照射,让阿贝尔在一阵阵的惊诧之中,感受到了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