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苏简安这才彻底相信了苏亦承的话,“我走后,你真的都在这里睡的啊?”
“沈越川告诉我的,”苏亦承说,“你走后,陆薄言就用工作麻痹自己,不分日夜的上班。就算回家了他也不回自己的房间。你走后,他都是在你的房间睡的。”
“答案不是很明显吗?”穆司爵笑了笑,“除了去看老婆还能去哪儿?”
不过,陆薄言学的不是金融经济吗?他居然还会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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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睡,但想想还是觉得有些诡异和不放心:“苏亦承,你不会半夜兽性大发吧?”
昨天沈越川走的时候特意交代过汪杨,苏简安可能不愿意回去,陆薄言搞不定她心情会极差,让他做事小心点,没想到才过一天事情就有转机了。
“你怎么了?”她离开苏亦承,看见他的眉头蹙得更深,她也更紧张了。
他的伤口看起来不浅,必须要马上止血,这个人怎么连基本的危机意识都没有?
凌晨三点多的时候,止痛药的药效消失,苏简安又被痛醒。
不用看得太仔细,就能发现陆薄言的五官和他父亲有几分相似,特别是轮廓,区别在于他的线条更加分明冷峻,不苟言笑时,蛰伏着一种凌厉的攻击性。
“没有就好。”洛妈妈叹了口气,“这也是当初我和你爸不同意你进这行的原因。这次的事情你看看,闹得满城皆知,不知道有多少人私下里跟我旁敲侧击。这次我和你爸的老脸是真的要被你丢光了。”
“唔!”
男人问:“你不问我怎么受伤的吗?也许我是坏人。”
但没想到苏亦承带来的女伴也在洗手间里,削瘦娇小的一个女孩子,站在洗手盆前认真的洗着手。
洛小夕不可置信的瞪了瞪眼睛难道只有她一个人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