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说。”张医生很为难的样子，“我们医院有国内最好的康复医生，但是他对你的情况，并没有太大的把握，一切还是要看你在康复过程中的恢复情况。”

萧芸芸摇摇头：“我想。”

她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要了。

她更没有想到，萧芸芸出事后，沈越川不但不关心她，反而风度尽失，像按一颗图钉一样掐着她的脖子，质问她到底跟萧芸芸说了什么。

他理解萧芸芸此刻的感受。

深秋的暖阳洒进咖啡厅，宋季青穿着一件质地柔软的白衬衫，坐在灰色的布艺沙发上，一举一动斯文儒雅，气质跟咖啡厅这种地方意外的搭。

“……”

萧芸芸发动车子，同时拨通沈越川的电话。

大概是从晚上九点四十五分开始播放，萧芸芸笃定她不可能出现在视频里，悠悠闲闲的问：“我可以拷贝一份，拿回去当证据吗？”

徐医生脱下口罩，无力的宣布：“患者送进ICU监护，有可能成为植物人，让家属做好心理准备。”

不过，他的重点从来不在洗菜，而是埋头为他准备的晚餐的苏简安。

陆薄言笑了笑，说：“她听到你说她坏话了。”

这个时候，远在公寓的萧芸芸还在等沈越川回去。

穆司爵及时伸出手，拦住沈越川：“看病怎么可能不痛？”

病人比家属还要清楚自己的清醒的时间，宋季青不用猜也知道过去的四十分钟里，这间病房发生了什么，委婉的劝沈越川：“你刚刚醒来，最好是卧床休息，让身体恢复一下，不要……太活泼。”

换做普通的车子，她也许可以赌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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